最近的我情緒十分低落,被壞老師和壞學生不停的迫害,戰局又顯得詭譎,我不得不與之纏鬥,打到最後根本是兩敗俱傷,我早已傷痕累累,靜思詩琴也被擊毀,現在的我是手無寸鐵,幾乎可以說是到已經無法戰鬥的狀況,昨天我心煩的在實驗室外的走廊踱來踱去,看見土木三乙的同學在跟老師說話,我就等在旁邊,待那幾個同學說完話,我才趨前去跟老師交談,對於這次的營建管理我考得這麼難看,老師反而說我有得到,就是不只是表面上的學分數,而是我真的有學到東西。
    待在土木三乙這麼久了,我也注意到榆烽的表情完完全全的變了,他依然在笑,我感覺不出他在笑,而是硬把眼淚往肚子裡吞,勉強的在臉上扯出一抹笑容,這種表情的榆烽一點也不自然,他在哭,可是他不讓周圍的人知道;社團對於他的行為很不諒解,雖然慈青社強調包容、忍讓,但其他人還是對他頗有微詞,我又在同一時間離職,他們對我更是不能接受,認為我是因為他才離開的,這對我來說真是極大的冤枉。
    我愛的人是榆烽沒有錯,可是並不代表我可以合理化他這種不對的行為,他犯了錯我一樣會糾正他,甚至於嚴厲的斥責他,我也明白他對我的照料與賞識,無時無刻我也在告誡自己不要陷入感情的漩渦,談感情是要明理的,是非要分清楚、公私要分明,我也嚴守份際絕不踰矩。
    家人對我的不諒解更是讓我頭痛,我學習東西並不為了任何人,結果被講得很難聽(我實在很難把那些話當成旁邊有豬在啼),土木系的老師群都已經承認有我這麼一號人物,也提醒我不要太逞強,他們也都知道我是來這邊討救兵的,在土木三乙我可以免於被欺凌的活著,我可以有更多朋友,土木三乙的其他學生真的接納我成為班級的一份子,甚至還幫著我問榆烽的心意(同學也看得出榆烽不討厭我);土木三乙至少讓我安定下來,不再像個宜蘭大學的遊魂到處飄來飄去。
    我一直很明白,那些批評我的人,特別是爸爸媽媽那一輩的大人,固守著傳統觀念,完全不考慮我的劣勢,自己批評得很高興,從來不顧我的感受;學校的老師幾乎也都是為人父母,除了自己的孩子之外,任教的班級學生也是自己的孩子,學生有狀況隨時照應,不管什麼系的老師,多多少少都遇過接觸過特殊學生,老師會盡量每個都照顧到,照顧不太來的就輔導幾個同學照顧,現在榆烽顧自己,他的同學就接手照顧我,我不一定知道同學的名字,我只要知道自己是被包容的就夠了。
    要應付這些事真的很累,我也知道自己要什麼,或許我的所作所為都是在向傳統觀念挑戰,老師們一致認為我過得快樂比拿到學分重要,當然該拿的學分還是要拿,其他的就隨性安排,至於那些壞人的所作所為就是給自己的一種警惕,提醒自己不要成為那樣的人。
    這一仗打得很累,卻學到很多課本上學不到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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