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自己有小小的一段感情,比好朋友再更好一點的關係,恰當一點的說法大概是半朋友半戀人的關係,這種關係是最輕鬆的,可保有各自的特徵與隱私,我掛名當他的同班同學,不會再到處流浪。
    我知道自己很難在一般的班級裡存活,各階段在學期間都被自己班級排擠,變成我必須向外發展,去找一個可以真正讓我安心待著的地方,然後想盡辦法掛在包容自己的那個團體或是班級裡,像現在我就掛在土木三乙裡,同學們將我視為班級一份子,即使我只有營建管理這堂課才會出現,他們還是包容我,給我這個安身立命的空間。
    學生之間的猜忌、排擠一直都是我看得見的,嚴重一點就會演變成校園霸凌,長期受凌的我想法被扭曲,我總是挖空心思想要報復那些人,沒被欺負過或是自我感覺良好的人根本無法體會被欺負時那種恐懼無助的感受,就只是因為我有不會表達、老實容易受騙的性格與缺陷,就淪為小心眼學生的欺負對象,就算有明理的老師想要幫我一把,效果往往很有限。
    土木三乙的師生達成一種默契,就是給我這個空間讓我附著,得以安穩的生存,收容我的人本身也有被欺負過,所以他很能同理我的感覺;土木三乙的同學雖然大部分長得都比我大隻,可是他們心很柔軟,我跟他們就真的是同學間的玩耍打鬧,而不是被迫要怎麼樣配合──這就是霸凌與玩鬧的不同,我在旁邊觀看或是聽同學們討論電玩或是跟他們玩,他們有時也會故意讓我贏;上課的時候會借課本讓我一起看,下課會互相討論功課,我也會把自己的部分跟他們分享。
    現在遇到霸凌我也都不跟父母講了,因為我知道講了根本沒用,與其這樣擔憂害怕不敢上課,不如就去找個讓自己可以真正棲息下來的班級,至少我可以保住自己該有的尊嚴與生存的空間,土木系的老師或多或少也都有碰過類似的學生,老師會教育同學們怎麼面對與照顧像我這類的學生,確保特殊學生的人權,加上收容我的人也是一名慈青,慈青社是絕對不容許有強欺弱(無論形式)的行為出現(雖然也有,但被我遏止了)在這樣的潛移默化下,同學們都會稍微收斂一點,我在土木三乙得到的是最基本的尊重。
    校園霸凌這種精神性的迫害是家長無法想像的,深深的傷痕已經烙印在我的心理,我要的不多,我要的只要一個包容我的同學與老師,土木三乙確實做到了,我這個相對弱勢的學生才有辦法免於恐懼的生存,等精神安定下來,要把書讀好才有可能,父母不會看到這一點,所以這一切都是要靠我自己去爭取,當然我也會找那種明理的老師來幫助自己脫離被霸凌的惡夢。
    為什麼家長們都看不到校園霸凌對自己孩子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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