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被他系學生包容著,土木三乙的師生接納我成為班級一份子,不因為我是外系生就把我當作異物排擠與刁難,可是在我自己系自己班上,就永遠是被欺負的對象,雖然系上有老師體諒我的狀況,可是老師卻無法阻止這些現象發生,心理上的恐懼,外人是很難了解的。
    我十分害怕自己班級的人,想盡辦法就是不要跟他們一起上課或做任何事,我在土木系只為了換取一個包容與接納,土木系男生居多,他們沒有因為我的性別與困難就欺負我,反而替我打聽一些可能對我有利的課程建議我聽聽看,把我當成一個朋友、同學的角色在關心我,昨天上營建管理時,任課的李欣運老師看我很困難的轉身跟身旁的同學共看一本課本,便跟同學們說我是新同學(我OS:老師你也太晚講了吧?我都已經出現這麼久了耶)請大家多照顧,我感覺得出來老師是關心我的,而我也不會干擾老師上課。
    土木的東西我實在唸不來,所以我是用旁聽的,聽懂多少算多少,榆烽也會不時的關心我是否聽懂?老師會不會教太快?要不要再教一次......等等,他也不避諱在班級裡與我有互動,甚至可能的話我帶自己的課本去自習都沒有關係,同學與我可能會用一問一答的方式達到互相學習的效果,我能講到他們聽得懂,還能用梗編冷笑話,才代表我真的懂;我還在慈青社時,明嶺鈞瑋也常問我生物問題,我要講到這兩個工學院的同學完全聽懂,才代表我真的已經會了;我曾帶著外語系的怜嘉臺大醫院看病,醫囑在講些什麼,我也要翻譯給她聽,讓她知道藥該怎麼吃、營養方面要注意的地方,為了講得淺顯易懂,我還要把身體組織運作編成故事講給她聽,硬梆梆的學理對她來說太困難,我能講故事才代表課本的東西有進到我的腦袋裡。
    榆烽非常清楚我的感覺,所以提供自己班級作為讓我安身立命的空間,引導著我跟他的同學老師產生互動,同學們都放慢速度使我能清楚表達自己的想法和需求,在許可的狀況下他們會盡所能滿足我,我看到的不是系級的名字,而是「包容」、「接納」和「尊重」。
    我討厭的不是動物系這個系名,而是討厭那些欺壓我、利用我的人,這種渾球每一個系都有,只是沒有深入接觸的話,是看不到那些內幕的,我看過比自己系上更加黑暗的例子,那些人的惡質度比自己班上惡劣百倍,可是在我眼裡,這兩種模式是一樣醜惡的。
    那些在我背後耳語說我要跳槽到土木系的人,沒錯我就是要跳槽,誰叫你們要欺負我,隨便你們怎麼去講,生活是我的,我要怎麼過是我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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