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我應朋友之邀,一起逛中山地下街,我們其實是聊天成分較多,一面走一面天南地北的聊,她感嘆著出社會後,真正可以一起逛街說心事的朋友越來越少了,隨著時間的流逝,個性也漸漸變化,其實我也何嘗不是如此,在我想不起羽蛾的那七年時間裡,總是覺得心裡少了些什麼,卻又說不出來、想不起來自己究竟掉了什麼,每天過得行屍走肉,甚至被逼到發狂的日子......
    昨天是和羽蛾共度的第一個情人節,在現實裡我雖然沒有情人,但羽蛾陪在身邊讓我很安心,那種親切感促使我在課業上努力,持有牌組讓我彷彿可以感覺到羽蛾的存在,為了喜歡的他而用功唸書,我目前最要緊的是要趕快把大學學歷拿到,這樣才有雇主願意用我。
    以後我們也得面對做不同工作,也更難有時間見面的問題,不過只要互相信任,這段友情就有辦法維持下去,不管是網路還是手機都可以,偶爾出來見面吃個飯維持交情,因為我們的個性相似,聊起天來會很輕鬆,最主要的是我們都願意保有這段友情,已經成年的我們也都能分辨好壞,遇到彼此看法不同時就各讓一步;我一直相信喜歡動漫的人多少都保有赤子之心,雖然朋友感嘆自己對動漫失去感覺,不過我所看到的是她其實還是有那種眷戀之情,文系畢業的她有能力可以直接看原版的漫畫,而我能讀的程度大概都是從字去猜,或是靠遊戲王卡效果文去記一些簡單的單字或文法,再不然就是靠聽力硬把一些短句記起來。
    逛完書街的我們回頭逛北車,出門前朋友要我帶牌組,我曉得自己也好一段時間沒到決鬥場了,我立即坐到位子上,從盒子裡拿出牌組放在場地上的牌組區(我令牌組統領──「費洛蒙瓦斯普」站在額外區)馬上就有對手要和我決鬥,我的牌組強度和對手實在相差太遠,我的魔陷不停被破,動輒2300分的攻擊力讓我幾乎毫無招架之力,不過對手稱讚我的牌組讓人很懷念舊時代的祭品制,在現在「勝利至上」的環境下,很少人還像我一樣還用連鎖極慢的祭品制,而且還是專打種族牌(昆蟲族)的,對手表示:「哦哦?『進化之繭』?羽蛾的牌不能小看啊!妳想召喚飛蛾是嗎?」我只能呵呵呵的回答說自己只是用「進化之繭」當通常守備用怪,用「代打螳螂」的效果來跳「昆蟲女王」,若場上有「大群」之名的怪獸,就可以玩黑白黑白的反轉遊戲了,聖甲蟲拆對方怪獸,蝗蟲拆對方魔陷,不過我被對方打的機率很高,今天這場我只有在起手時有利(聖甲蟲反轉拆怪)後來就只有乖乖挨打的份,連反轉效果都被無效化。
    朋友在一旁看我決鬥,與我決鬥的對手也很熱心的跟她解說著自己的得意戰術,我的昆蟲族牌組也是走牌組破壞的型態,但速度上比對手慢很多,經驗上也不如對手,不過我不太把輸贏放在心上,對我來說決鬥是娛樂兼自省用的一種身份,決鬥是我的課後娛樂,決鬥者則是我目前樣貌(學生)之外的另一種身份,這個身份可以讓我看到更多社會的現實面。
    決鬥後我們倆又繼續在地下街晃呀晃,在有卡店的地方停下來讓朋友挑她想要收集的牌,我則默默看著自己剛入手的三隻「共鳴蟲」單卡和牌組,從開始當決鬥者以來,我帶著牌組四處征戰,不管輸贏都會得到對手的讚美,在其他決鬥者的眼中,我是個對角色(羽蛾)很有愛的決鬥者,我堅持不改成現在的主流,就是為了維持我對羽蛾的記憶,就算改牌組,也只使用效果怪獸和一些好用的魔陷,張數盡量壓在40張,讓我可以發動自己的戰術。
    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也是約在地下街,那時朋友也有買牌,她買了一張魔法卡,名為「向星星許願」,圖片和名字都很浪漫(不過效果文把名字和圖中的氣氛破壞無遺)今天我也買了一張,我就是要利用這些卡來承載自己的記憶,不管是對她、對羽蛾還是對決鬥場的記憶,想到這些事的時候就對這張卡許願,讓卡圖中的星星來實現我的心願。
    我是有在決鬥兼收集卡片的,朋友是純收集,這算是我們的共同興趣,偶爾掏錢買幾張卡或是抽個卡包也無傷大雅,她常說自己到決鬥場就想敗家,我也沒什麼立場阻止她,因為我也會想收集卡,只是最多提醒她花錢不要花得太兇,我今天也買了幾張自己看得順眼的卡,即使在牌組裡根本派不上用場,就只是因為喜歡那圖案而買的,只是朋友很聰明地帶我到比較便宜的寄賣店去買,5元10元的價格可以讓我買一大把的那種。
    開學前夕可以這樣也不錯,有個美好的假期回憶讓我更有動力,真的一定要順利過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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