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室友曾經問過我覺得高中生活比較好還是大學生活比較好?我回答她們說當然是高中生活比較好,大學的生活雖然多采多姿,但也隱藏了不少的陷阱,一旦落入就很難爬出來。
    我的高中生活是我出生到現在最燦爛的一段時光,所以每一年我都會回到就讀的高中看老師看教官,那段時光就像我心中永遠的陽光,我在學校快樂地、盡職地當著學生教練,有朋友照顧的社團,心理狀態也趨於穩定,老師們依照我的狀況調整對我的施教方式,盡量不給我任何心理壓力,只要沒有危險發生,他們對我的行為大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高中生活真的比大學生活單純很多,好希望時光就此凍封,我用記憶把那段時光保存在自己的腦海裡;我的大學生活十分黑暗,曾經一度以為再也找不回陽光,等同班同學畢業離開學校、我也徹底破壞掉痛苦的根源,才慢慢找回屬於我的陽光,重新蓄積能量,現在的我已經是有著教練身份的我了,我做任何事都是為了自己,藤真教練也在身旁看著我。
    曾經以為自己就要永遠待在黑暗裡,做那個黑暗的象徵,在今年的五月終於有了轉機,我不敢說自己是光芒萬丈,但起碼已經可以閃出光暈,站在跳球圈中央,用「瞬癒閃華」和「月之沐浴」回補翔陽隊員們的體力,不會打球的我就是做好自己的補給角色就好了,其他就交給那些正式隊員來煩惱。
    高中生活比較不容易有利益上的往來,同學間相處起來也比較沒那麼心機,半封閉式的校園環境在一定程度上可以阻隔威脅,再說高中也是以唸書為主,也不會馬上面臨一些噁心的問題,狂犬病死狗對那時我的學校生活並不感興趣,不會像現在一樣一直追問我那些讓我感到尷尬的問題;大學的課程常要跟不同系的同學互動,我當過半年的學生教練,我從沒對那些服從自己命令的學弟動心過,因為這牽扯到職業道德,教師或是教練不可以對自己所帶的學生動感情,我也嚴守著這一條規定──當我的角色是(學生)教練時,我就只能就執教和輔導的角度去教導他們,不可以有其他的感情存在。
    當然我不可能再回去那段時光,所以我把它放在自己的記憶裡,就讀的高中校園灑滿金色陽光的畫面、以及現在藤真教練站在陽光下對我微笑的畫面,光這樣想就覺得很幸福;持有並著裝翔陽外套的我等於帶著藤真教練的祝福,甲基化的效果讓我穩定下來,得以回頭催動羽蛾的各種生物學效果,透過(質體)性狀轉換讓教練帶有我的毒力基因、而我修飾了基因的表現,分子遺傳學課程老師說過一段很經典的話:「在對的時機開啟適當的基因,表現的量也要正確」這句話也有明確的寫在課本章節的導讀當中,老師要我們把自己想像成一顆細胞,那我們要在什麼時候表現出什麼性狀,有缺損的部分就要靠自己修飾。
    痛苦的根源已經破壞消失,有了新的人際網絡、也有心愛之人的我針對畢業門檻和教練角色在努力著,(三個字)對我而言根本不重要也不需要,我有藤真教練就很足夠。
    藤真教練,請把球隊的標語借給我用,我需要你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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