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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趁著暑假最後一個放假日回明倫高中看老師們,老師們一看到我,都說我氣色變好,想想高中三年沒在照顧自己臉部,暗沉、油膩、痤瘡狂冒等等皮膚問題讓自己看了也覺得很不舒服,但是都是因為顧功課,就沒去顧自己外表,經過一個暑假保養下來,皮膚有變得較白皙,看起來也比較有精神。
老師們問我的課業內容,就是上課跟做實驗,我高一的國文老師說理跟文還是差蠻多的,從文組跨到理組的我當然是比純粹理組出身的同學辛苦,我做了一番相當大的自我調適,老師們都知道我的個性就是好惡分明,當初家人、師長都反對我去唸第三類組,原因就是要讓我的成績好看一點,但我越是不想唸,成績一樣爛;老師說我的問題只是延後發生,也就是說我高中如果念三類,現在所承受的一切就是在那個時候發生了。
看看老師們,晃著晃著就到了校長室,校長一看到我就很熱誠的邀我進去坐坐,校長室後面的會客室還有其他人,那些人對於我讀的科系很好奇,我一點也不會覺得奇怪,我這個系是畜牧系轉型而來,宜蘭大學的前身是宜蘭農工,總共轉型兩次才變成我現在唸的國立宜蘭大學,其中一個新聞界的叔叔說,我這個系是目前的熱門科系,慢慢在往上爬的;他以前唸的電子系是已經走下坡的傳統產業,另外一個阿姨對於我說的生物科技不大了解,問我這個領域是在做些什麼?其實要我臨時掰還蠻難的,我腦海中馬上浮現的是蛋白質、病毒學和螢光魚。
阿姨又問螢光魚是怎麼做出來的?我用最簡單的解釋去說明這個做法,就是把水母身上的螢光基因植入到魚的身上,至於會不會產生排斥我就不曉得了,我沒有做過,還是不要信口開河的好。
老師們說我確實是適合待在實驗室的人,他們常常看我泡在實驗室裡東做西做的,會把學校魚池的斃死魚拿去檢查、用試管採集水樣以進行鏡檢,我抓到斃死吳郭魚的那一次,因為死體上找不出致病原,我就取了兩支試管,一支裝靠近水面的水,另一支裝的水比較深、而且靠近池壁的水,用試管塞塞住管口帶回實驗室,用一個燒杯放置這兩支試管,就這樣放在櫃子裡一段時間,我都會不時的去巡邏以保護檢體不被別人動到,要做的時候就拿出顯微鏡,做好玻片標本放到顯微鏡下檢查,發現兩支試管都有四聯原藻和一些髒東西,近池壁水樣的那支試管有東西動個不停,那就是鐘形蟲,牠的長柄纏繞在四聯原藻之間,牠的頭部不斷進行彈射的動作,很明顯是攝食活動;又過了幾天,我又去水生植物池採集水樣進行比較,充滿狸藻與人厭槐葉萍的水生植物池微生物種類與數量比中度優養化的魚池還多。
高二時我午餐、午休時間都在實驗室裡,早自習沒升旗或考試的話,我也是都泡在實驗室,在我沒有影響其他人或事的情形之下,老師們多半睜隻眼閉隻眼,有時候老師們看到我還會問說實驗做得怎樣。
設備組的老師說了一個壞消息,明倫生研社已經倒社,這對於前生研社教學的我很難過,因為高中三年生研社的陪伴,讓我得以發揮專長,剛進明倫生研社,就已經是風雨飄搖,當時是一大堆幽靈社員,愛來不來的讓核心的幹部們很煩惱,我默默的扮演那個小小的教學角色,也替擔任活動的夥伴陳敬孝(阿孝)分擔一些活動的事情,一段時間後社團有了起色;祖儀以非大鈞三位學弟進來之後,他們將社團帶得很棒,連外校的生研社指導老師都大力讚揚,這是我高中生活很棒的記憶,不過他們一畢業,生研社就不見了,原因是招不到社員,其實我早就知道生研社會面臨倒閉的命運,但還是很難過,看看我現在的自然生態保育社(簡稱自保社)也一樣,到現在只有我一位社員,比我高中時還要慘,老師說這也沒辦法,學生大都喜歡參加那種娛樂性的社團,不喜歡那種功課外還要學東西的學術性社團,現在學校已經倒社的是攝影社,自保社的副社長葛瑞學長很難過,他跟我說自己以前就是攝影社的社員,看著自己想要參加的社團消失不見,當然會很難過,我完全可以體會他的心情,也知道他熱愛攝影,我也有過社團倒社的經驗,現在的自保社只剩我跟他在撐,不曉得他走了以後,我會不會就沒有家了?
這次回學校很開心,但也有一股淡淡的失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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