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取消了跑野外的行程,人在臺北的自宅休息,因為最近發生太多事體能不足,沒有體力再往外跑,跟爸媽之間的代溝讓我十分頭痛,不管我怎麼講,他們總是無法聽懂我在說什麼,一些用語就算翻譯出來也沒有達到效果,如果講給同學聽,他/她一聽就大概猜得出我要表達什麼,對爸媽就完全不行。
當我說出自己感受到那些黑暗能量正在侵襲我時,爸媽說我是怪力亂神,讓我相當挫折,明明就是說出真實的感受卻不被理解,講白點那能量就像《哈利波特》小說中的催狂魔一樣吸乾我的一切;或許有人想笑我說電動玩太多,我只能說電動中的那些影像/技能解釋了我的心境,期望藉由這些數據/資料來築起一道護衛自己心理的堤岸;當我說自己是病毒種時就代表著我開始轉換為攻擊狀態,「感染」這技能可以使我將有害物質散發出來,一些體質較敏感的同學可能會受到我的影響。
在學校的自己通常都是溫和、不具攻擊性的資料種,在某些狀態下為了保護自己或別人(主要是照顧者),我就會轉變為具攻擊性的病毒種,毒力的大小視攻擊方的訊號而定;將同學的感受化為化學訊號解讀會比較好懂,在MSN上也是用這種方法互相溝通,我可以認得照顧者的訊號,接收到就立即解讀,來了解他/她究竟要告訴我什麼。
我只是稍稍注意一下穿著打扮就被親戚說交了男朋友,讓我大怒,手上戴著的戒子也是我自己戴上去的,這對戒子的作用除了裝飾外,還有讓自己安心的(不是指禁忌那些)當時親戚用這話激我的時候,我立即將雙手交握並攏作成一個要開砲的姿勢,因為我覺得自己被侵犯,如果是不熟的人或師長問就算了。
自己是女生的外表、性別也是女的,但我從來就不認為自己是(同學說我是個男人婆我還比較高興,我一點也不想當女生),我綜合所有的好壞只得到一個勉強說得過去的結論,那就是我不會被人家說性向不正常;如果我今天是個男生,其他條件都不變的話,別人就會開始講一些流言流語,問題是我今天就算是個Gay或蕾絲邊干他屁事啊!難道我一個女的就不能把自己當男生用是不是?我講一句老實話,我國中時喜歡的那個女生常常被老師責備或是挨老師的熱熔膠條教鞭,我實在很想去代替她受那些皮肉痛以及那些罵(即使我挨罵和挨打的機率比她還高N倍)
自己所屬的小團體當中也有我喜歡的類型,跟我一樣講話很直,只是我什麼也不能說,只能協助她做實驗而已。正常向(一般認為)在我身上一直呈現強競爭性(姑且說是顯性),直到現在這時期才被打破,隱性的那一邊被某不知該怎樣命名的物質激活後蓋過了原本的顯性表現出來,讓我的想法完完全全的變了。
今天劈哩啪啦打一大堆,太多話想說又找不到人說,只好講給網誌聽,我不管看的人贊同我也好、批評我也罷,只是想把想法表達出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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