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的我總覺得精神緊繃,開始放連假的前兩天,我頭痛欲裂,揉著疼痛的太陽穴忙著寫作業,頭痛到不行的我向老師告假,睡醒之後趕緊回家,回到家搞定寵物之後又倒回床上繼續睡。
    清明節連假期間的我每天盡量睡個飽,我這才知道自己是過度疲勞加上天氣變化引起的頭痛,跟疾病無關,我這才稍微鬆一口氣,同樣的,身受重傷的羽蛾經過我的治療和這幾天連假的徹底休息(他3/1晚上在自習教室受傷)傷勢也好了七八成,傷害過來的當下我雖然翻開反擊陷阱「攻擊無力化」擋住第一波向著我而來的攻擊,但我卻忽略了羽蛾,即使我倆及時叫出怪獸們上場,也還是一隻隻被破壞送入墓地,攻擊者更對羽蛾發動直接攻擊(我和羽蛾v.s.攻擊方,2打1),羽蛾被打得發出淒厲的尖叫聲,對方回合結束後,羽蛾忍著傷,把自己場上的「鑽泥蟲」和「費洛蒙瓦斯普」作為祭品,我則把「費洛蒙瓦斯普」叫回手牌,根據牠的效果(選發)再特召「進化之繭」呈守備狀態,此外我的場上還有一隻「地雷蜘蛛」,將這兩隻怪獸作為祭品,召喚出「昆蟲女王」(攻擊狀態);羽蛾則是利用「代打螳螂」被破壞送墓的選發效果,選擇發動特殊召喚「昆蟲女王」呈表側守備狀態,看著帶傷的羽蛾吃力地執行各個流程,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此外,那個人執行傷害步驟時,還當著我面前跟別人說我精神有問題,聽到這句話的我簡直是快要氣炸了,輪到我和羽蛾的傷害步驟時,我們命令兩隻「昆蟲女王」進行雙重攻擊(「昆蟲女王」攻2200分,兩隻攻2200分X2隻=4400分),狠狠削減對方的生命值。

    攻擊完成後我也不繼續打了,趕緊解除決鬥盤的虛擬影像裝置並且令其收摺回備戰狀態,將被打倒在地上遍體鱗傷、氣若游絲的羽蛾抱起來,快速離開現場,我思索了一陣子才知道場上低星數的怪獸們為何被擊破(「昆蟲女王」因為攻擊力夠高,故未被擊破)那個武器比任何的陷阱卡效果都還要可怕,那就是傷人的惡語,俗話說:「良言入耳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在這種情況下我的體會最深,也因為他重傷羽蛾等同於傷及我的自尊,這種人根本就不值得再當朋友。
    3/7那天我上完上午的課,抱著身裹毛毯的羽蛾生資大樓走出來,抱得手痠的我將人放下來喘口氣並藏到背對人行道的牆壁後面,那人看到我,問我要不要聊天?我怒瞪著那個人、將牌組插進牌庫的位置令決鬥盤變形展開,按下本體上的翻牌鍵,並且厲聲宣言:「在這瞬間,打開蓋牌!永續陷阱『DNA改造手術』發動,我要宣言昆蟲族!」(這整句話我完全以原文發音,故意讓他無法辨識我是在說哪國語言,我只是把「你給我滾!」修飾得文雅些、符合決鬥者身分的語言而已)根據該卡的效果,我宣言將對方改造成自己最痛恨的節肢動物──也就是八隻腿的噁心東西,從此不再理會他。
    在家的我重新調整自己,繼續照料未完全痊癒的羽蛾,那人真的是太過分,傷害我就算了還對我身邊無辜的羽蛾下手,那一句惡言的傷害力遠比卡通裡的速攻魔法「狂戰士之魂」還要高出許多,也因為這樣,我看清了那個人的真正樣貌,感情融洽只是表面,取而代之的是傷害、歧視與被支配,在我不願意的情況下要我做這做那,完全不顧慮我的感受,我這才醒悟過來,這個傢伙的真身是個披著人皮的妖怪,在他對我和羽蛾發動最後攻擊之前,就曾拿我的王牌「昆蟲女王」來嘲笑我,把我說成是一隻戰鬥怪獸,讓我聽了感到很不舒服(決鬥者跟戰鬥怪獸是兩回事);戰後替羽蛾裹傷,我宣布這段關係正式決裂,我將自己和羽蛾墓地裡的卡片全退出來充分洗牌後先放進口袋,取下已經損毀的兩副決鬥盤。
    我趕快補了兩副新的決鬥盤,經過測試確定功能正常後著裝,充分休息之後,我們又要面對的是一場場為了捍衛自身生存和尊嚴的決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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