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考解剖生理學之前,我的情緒整個很悶很悶,在教穡地下室準備應考的等待時間裡,這個負面情緒再次的坐大,我明白自己正在散發出很可怕的黑暗能量,為了不影響到其他的同學,我躲到角落去偷偷地哭泣,暗罵自己為何在這種緊要關頭ㄍㄧㄥ不住,同學發覺我的異狀後靠近我試圖要了解我發生了什麼事?但我躲開了對方,往更黑暗的牆角躲去。
瞇著模糊的淚眼努力辨識自己的座位,我看不到自己的位子在哪,同學說我是第幾排第幾個,我說:「我不要知道這些,我只要知道XXX坐在哪裡」(我坐在他前面)同學聽到我的話後就指給我看,我就往那個位子走過去放下東西,拿出鋼筆要準備作答,眼淚還是像關不住的水龍頭一樣流個不停,老師點名時我有抬頭舉手代表有到考,但是老師發現我在哭,問我有沒有事?考試中我當然是不便說影響我心情的那些鳥事,低頭乖乖寫考卷。
時間軸拉到要考體育,我走到體育室的視聽教室外面等待,同學們坐成一群聊天,而我坐到另外一個角落與她們保持距離,斑馬看到我一個人坐在角落,就說:「ㄟ~太乙過來呀!」我嚇得想要躲開,小孫就走過來看我,因為她也有聽我提過那些事的發生經過,她說學姊整個就是完全站在我這邊,我就回答說學姊也是被害者,斑馬以為我是因為她說的那些話才爆發,小孫就把我說的那些話重述一次,斑馬才知道我是那些積壓了許久的情緒發洩出來,而不是那句「妳胃痛是心理影響生理」刺傷我,因為我每次考試週都會這樣,斑馬可能也看習慣了,我也很清楚斑馬的個性,她說話的風格就是這樣,所以她的這句無心之言我並不意外。
交卷離場,我請求學姊陪我去找導師,很不巧導師不在,大概是監考去了,我把頭探進隔壁辦公室,看見老師和老師都在,甚至老師也在,老師好像已經聽到其他老師說明我的情形,說我有什麼事都可以找他說,我心想先整理一下情緒再來,先回研究室去休息。
在學姊的研究室裡,我倆繼續分析著這件事,情緒已經趨於平穩的自己講起話來已經不像前幾天那麼的歇斯底里,我恢復了往常的冷靜,客觀主觀的意見林林總總加起來,我們認為那位麻煩人物已經毫無改變的可能性,因為她的問題已經嚴重到我們沒辦法以一般的方法處理,她逃避現實、不去面對問題、又把自己搞得一副病容,這些都還不是我受不了的地方,我最無法忍受的是她對我不加體恤還非常無禮,每次教她勸她罵她都要頂嘴,而且她對我的所作所為都不符合我的需要,使我深陷痛苦。
昨天下午是連罵帶勸的講道理給她聽,但她依然故我,那副已經不正常到很誇張的病容讓我覺得她似乎在進行慢性自殺的行為,在我們眼裡,她已經比死還要慘了,空洞的眼神和木然的表情,彷彿是個只是活著而沒有靈魂的活死人,就像個空殼一樣,我想也只有這樣的人才會放出這麼恐怖的黑暗力量,像是某種致命的毒素般沁入我的肌膚、擾亂破壞我的神經系統、更攻破了血腦屏障、吸乾我的快樂泉源,去年暑假她就將這個黑暗力量在我的房間散佈釋放,敏感體質的我差點也被她變成這種活死人,幸好我的電腦裡還放著自己心愛的人的實驗衣照(攝於普化實驗室),光明與黑暗兩股力量劇烈拉扯,那時我強迫自己屏棄雜念,專心想著愛人讚美我時陽光般和煦的笑靨並將其召喚出來,我雖然為了撐住這個愛人的形體而消耗了不少的體能與魔力,但這個形體戰勝了黑暗力量,我也恢復了原本的自己。
為了讓我心情好一點,學姊放了一些影片轉移我的注意力,有好笑的、溫馨的、也有我喜歡的,リリモン也帶著一身的雨水飛回來了,自己的葉翅也漸漸恢復原本的翠綠,生命又回到我的身體裡了;我像以前一樣把リリモン抱高高,被雨水洗過的她比以前更漂亮了。
讓這個人離開我的生活,我只看我有的,不看我沒有的,加上自己樂觀的個性,讓我的生活是彩色的,我不再自怨自艾,改變,讓同學願意愛我、接近我,我帶的4位學弟也願意跟隨我、服從我,真朋友是不會害我的,我遇到困難時,這些真正的朋友都會跳出來為我說話、掩護我,而我也是以同樣的精誠來對待他們。
真的,這樣才能體會到真正交朋友的樂趣,交真朋友才是對自己有益的,往後擇友我會更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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