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的生化是上PCR,老師把這個技術講得很生動,她說要鑑定親屬關係就是靠這技術:隔壁的老長得跟自己爸爸很像,誰才是親生爸爸?只要拿兩段DNA,跟孩子接近的才是真正的爸爸;在刑案現場,犯案的嫌犯通常都會覺得自己是完美犯罪,疏忽掉一點點皮屑、體液或是毛髮,檢方都有辦法逮得到真兇,CSI犯罪現場影集中的實驗室常常可以看到演員們用這個來抓兇手。
老師在講的同時,想起了有一首歌是唱這技術的,某生技公司為了推銷他們的PCR機而為它寫了一首歌,實驗室爭相傳唱,也打響了公司知名度,雖然是廣告歌,但唱起來很好聽又很順口,網路上也有臺大學生的惡搞版PCR之歌,這是生技人才懂的,專業的白袍之下也有著這種幽默。這條歌還不是最好笑的,也有人把流行音樂改了歌詞,內分泌系統也可以用曹格的「背叛」來改寫,分泌腺搭著歌詞真的有夠好笑,「肚子餓了沒錢吃飯 怎麼辦 肌肉肝臟肝醣拿來 擋一餐」整句就是有貼切到,我沒錢吃飯時(此情況甚少發生)也是靠著肝糖來ㄍㄧㄥ一餐,我一餐不吃是不會怎樣沒錯,但就是沒力氣做事情。我還記得國中參加過飢餓三十,那時是不能吃午餐的,我真的有聽到自己肚子在咕咕叫的聲音,結束後放學回家,我就狂吃東西,攝食量有平常的兩倍,這段禁食的期間就是升糖素來分解肝醣提供能量使我不至於昏倒。
還有光良的「童話」也被拿來惡搞,這首被拿來改寫成消化系統,除了食道以外都進了歌詞裡,最後一句是「就等著看我拿滿分」就是說吃飽了可以繼續努力的意思,這樣也還蠻好玩的,用旋律唱比死記(腦袋不清楚時還會記錯解剖位置)還要好得多。
下午三節的昆蟲學是在六樓做實驗,要解剖蜜蜂,我就曉得必須進行鏡操(我沒罵髒話,這是鏡下操作的簡稱),回宿舍去拿我的寶貝工具和照相機,學弟不大會用解剖顯微鏡,我幫他們弄好燈具兼調焦距,蜜蜂體型很小不好操作,把被乙醚迷昏的個體放在培養皿裡,以微觀的角度來說,牠們的體質強度還挺強的,要拉器官時要花點力氣才能拉得出來,力道跟我上繁殖學扯死老鼠差不多,鑷子輕戳還戳不破蜂的腹部,用小直剪也不是很好剪。
鏡下可以清楚分辨其結構,前腸、中腸、後腸清清楚楚,滴些水讓器官展開來,可以看到淡黃色的圍食膜展開呈現瀰散狀,學弟看我這樣也模仿我,只是可能無法完全掏空蜜蜂腹部,所以我並沒有看到馬氏管(為排泄構造),而且這隻蜂也沒有毒針與毒囊。
這堂課對我來說是另一次額外的解剖學實驗課罷了,只是此堂課有別系的參與,解剖昆蟲也是第一次,還好是用蜜蜂,不然用美洲蜚螊我會吐死,因為我最討厭的就是牠,昆蟲之中總有幾種是我不喜歡的,牠是個大病媒不說,分泌物還可能造成過敏,加上長得又討人厭,即使我曉得養在實驗室的實驗蜚螊比人還要乾淨,但看到還是覺得牠很噁,我會想用姬螊科的長鬚帶螊做為代替,人居的屋子裡算常客,也是家屋型姬螊科成員中體型較大的。
今天的課真的挺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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