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生活總要一種寄託,學過音樂的我,在離家上大學前多以彈奏鋼琴作為情緒的出口,在練習的過程中會多注意彈奏的要訣,我的視譜能力不差,聽過的歌曲可以在短時間內上手,除了發洩情緒之外,彈奏鋼琴也會消耗一些熱量並增強腦部反應的靈活度,看著豆芽菜時會非常專注,自然就會忘記那些雜念,升降記號、強弱快慢、八度音程、琶音、裝飾音、轉調等等技巧要接得非常流利,就要靠經常的練習,適時也要找老師指導,我不敢說自己彈得多好,但每當我彈奏結束後,情緒就會平穩很多,哪怕只是彈個10分鐘都好。
    現在成為一名慈青,我慢慢拾回彈奏鋼琴的記憶與樂趣,我試圖挑戰節奏輕快的《慈青會歌》,結果失敗,不服氣的自己買了慈濟歌選的樂譜練習,發現唱是一回事,彈又是另一回事,慈濟歌從中級程度開始編寫,坦白講對很久沒彈琴的我來說是一種很大的挑戰,我剛買第一本譜時練了3首歌,最容易的《跪羊圖》我花了兩天才比較有眉目,接著《牽手》也花了兩天、《讓愛傳出去》花了一個禮拜才上手,在練習中我找回了一些感覺,很難以筆墨形容是怎樣的感覺,總之就是找回了以前學鋼琴的感覺。
    從以前就非常討厭看政治類的節目(沒興趣是主要原因,另一些原因就是那些主持人也只是在謾罵而已)可是每次我回家就是看父母各據一臺電視看同樣的政論節目,讓我非常地受不了,所以我會故意把揚聲器開得很大聲聽著慈濟歌,想要蓋過外面的電視聲,我真的覺得看這種節目非常浪費時間,父母自己明明就是被這些政論節目主持人的激進言詞洗腦,還硬指說我是被慈濟洗腦(我也寧願接受慈濟洗腦也不要變成盲從的人)我非常明白自己只是遵守規定,再說我覺得慈濟的規定算非常基本且很容意遵守的,我吃素吃得非常高興,雖然不否認某些蔬菜有特殊的口感,但慈濟人就是有辦法把那種味道比較怪異的蔬菜弄到我可以接受,甚至我根本看不出也吃不出是我平常非常討厭、一看到就想逃離餐桌的蔬菜,其實我吃過這麼多次慈濟的蔬食,也知道他們不會用少見的食材來煮伙食(除了我第一次參加區迎新最後一天的餐點,煮的人不小心辣椒放太多導致過辣以外)
    父母覺得跟著那些所謂的名嘴共同罵政黨是很痛快的事情,並將此視為精神寄託,但在我眼裡,這是極為消極且無用的,我在國高中階段經常被父母強拉去參加政黨遊行,其實那對我的聽力與精神的傷害非常大,我本身非常怕吵,通常這種遊行都會鳴放瓦斯汽笛,音量動輒90到120分貝,只要超過60分貝我就會準備開罵,現場遊行那種聲音就是直接在耳邊響起,遊行結束後我的聽力都會暫時減退,耳朵非常疼痛,父母根本不管我的耳朵痛,硬是要求我撐到最後一秒;雖然飛機轟隆隆的引擎聲音是130分貝以上,但是還算是規律的波形,而且飛機是靠滑行與襟翼的張開增加風阻而停下的,頂多落地後踩個方向舵而已,拉個節流閥也不會聽到煞機聲(我常搭飛機,也看過駕駛座的樣子、更在桃園機場航科館實際拉過機首、踩過方向舵)
    我是成為慈青後,以慈濟做為精神寄託,有時我就算無法出手幫助,也會試著體會那些遭逢巨變的人的感受,有粗淺讀過普通心理學的自己知道所謂的創傷後壓力症候群,我除了給予傷者簡單的治療外,也會陪在這些創傷者的身邊安撫他們的情緒,不管是用唱歌還是言語上的支持,我能用的方法都會盡量用,並且追蹤該個案的狀況,看到個案好轉真的比什麼都還要珍貴。那些人要的不是政客敷衍的安慰與同情,而是可以幫助他們度過難關的人與情緒的出口,冒險直擊災區的記者們多少也比那些政客要有同情心得多,記者們放下吃飯傢伙、蹲下來安撫哭泣的災民,在莫拉克風災時到處都是這種畫面,那時的我真的很想下去幫忙鋪連鎖磚,即使我的力量很微小,但是成堆的慈濟人下去救災力量絕對不容小覷,也不一定說每一個慈青都是幫忙鋪磚頭,像我可以幫忙搬運物資,因為在慈濟大家庭中是不分性別的,只要你/妳能做、願意彎腰、放下身段去做,絕對會被召去做有用的事情。
    我即使知道家人是工作到心靈空虛想要一個寄託,但實在對他們那種批評沒輒,一聽就知道是激進者、狂熱者才會有的言論,他們在這方面也不准我投反對票,他們是已經嚴重到連同理心都沒有了;有不如意的事情就是要想辦法去面對它,光只是在那邊出一張嘴袖手旁觀有什麼用?我也懶得矯正爸媽,免得又被說不孝之類的負面話語,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理他們(即使我要付出精神疲勞的代價)反正耳不聽為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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