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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績已經打出來,不出我所料,我的真菌學成績非常難看,但在這分數的背後,我選擇了尊嚴,如果這成績很好看的話,我可能要去質疑老師是不是打錯了,因為到實驗中後期,我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將報告繳出去,一方面也是為了報仇,我寧願保住自己的尊嚴而捨棄成績,實驗者與慈青的身分被這樣踐踏使我怒火沖天,我寧可沒成績,也不要沒人格。
    事件暫時落幕,我也請求慈青們及學長學弟們的掩護,同時掩護另一名受害者,我不敢保證對方不會挾怨報復,父母根本不相信我說的話,無論對方年紀如何,我都會對對方保持高度警覺性,其實在樣本驗不出來時我就對他很不滿了,但礙於實驗者的威儀我不能發作,為了安全,課堂外幾乎也不答應見面之類的要求,若是很不得已要在一起時,我會請認識的男性朋友陪同,自行(或請該男性朋友)保管解剖刀等金屬器械與試管等玻璃器皿。
    我不是討厭真菌學,也不是老師教得不好,一開始我本來就要單獨做實驗(老師准許單操)一個根本完全不懂的人來瞎攪和、又不服從我的指令,這真的讓我很頭痛,歷來沒有實驗者敢反抗我,在合理的範圍內我幾乎不會去限制下面的實驗者要如何,我對那些實驗者都很寬容,即使實驗不如預期,我也不會輕易情緒性的責備他們(除非是犯了非常嚴重的實驗室安全常規,才會被我怒罵一頓,罵完後再依情節處分)
    與那人對吼完後沒幾天,他在線上很厚臉皮的跟我要樣本的照片,我根本連理都不理他,直接把他從聯絡人名單中剔除,手機號碼也同步刪掉並進行封鎖的動作,因為這麼做我才有效率杜絕他以各種藉口騷擾,同時對慈青群發出警告,要他們小心這個人。雖然有一次有名慈青在電話裡企圖替我打圓場,但是我認為這個人已經嚴重破壞慈青的名譽(包括我的個人名譽),沒有必要給他機會,我給電話的另一頭一個果斷的答案:「我們慈青社不要這種人,你不用跟他解釋了。」
    事情演變到今天,知情的人都認為我這樣處理是對的,也認為我是合理反擊,各種不堪入耳的垃圾話我都聽過,唯獨這個是侵犯到慈青這個團體,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若我再不制止的話,很可能就會演變成無法收拾的後果;四年前的世足賽,法國代表隊隊長席丹憤怒的用鐵頭功頂倒義大利馬特拉吉,吃到一張紅牌出場,無論馬特拉吉用什麼垃圾話伺候席丹讓他生氣到吃紅牌,用垃圾話挑釁對手就是不對的行為,當然席丹的行為也不對,賽後記者問席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表示是馬特拉吉用很下流的話侮辱自己的家人,不要說席丹,我想一般人也難以忍受。
    這時的自己正像是場上被垃圾話淹沒的「席丹」(包含慈青成員在內),而我沒給那個「馬特拉吉」一個鐵頭功已經算很客氣,為了避免正面衝突,我自行製作黃牌與紅牌準備在身上,只要看到那名挑釁者遠遠走來,我就會掏出紅牌高高的舉起叫他滾出我的視線。
    寧可沒成績,也不要沒人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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