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一時某次的生活科技課上廣播,老師說要製作一個廣播節目,主題不限,我知道自己一定會落單,我準備自己一枝獨秀,從小到大的分組活動我永遠落單,沒有人願意跟我同組,同學們都不把我當成組員看待,害我的分組成績都很低,我孤單一人SOLO,已經習以為常,最多分數低一點而已也沒什麼損失。
我在想該怎麼辦,站在生科教室外的窗檯邊望著對面設備組辦公室,默默嘆息之時,我聽到了一個聲音說:「......不然找她來好了!」我回頭尋找聲音的來源,是機長,機長向我走近,說:「副機長,呃...... 妳願不願意......來我們這組?我們打算做一個......呃......社教型的節目吧!我們需要妳來扮演一位專家。」我看看機長,再看看他後面的「味精」、輔「蕊」、黃某和「楊桃」,再看看機長,他的眼神是在等待我的答案,他希望我能答應他。
我真是驚訝極了!這真的是從機長的發話端傳過來的消息嗎?這真的是機長說的話嗎?機長和其他人懇求我的眼神,尤其機長他誠摯的懇求眼神,使我因為感動而答應機長的要求,機長他是第一個主動找我的異性,他是首位把我視為「組員」的同學,還是一位異性同學,他欣羨我的昆蟲長才,剛好有個機會讓我上臺表現一下;剛好他們那組少一個人,就找那在分組活動當中一定會落單的我,若他們不找我,他們也無法完成老師指老師指定的作業,機長靈機一動,找他的副機長來,這樣不但可以湊足人數,還可以讓那齣社教節目變得較有專業性,要做社教性節目,機長自知說服力量不足,他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找班上那個看來總是很悲哀孤獨的副機長來扮演一位專家來增強說服力量,剛好也讓她有可以一展長才的機會。
機長等我答應後便開始分配工作:他自己是DJ,我和楊桃是主持人,我扮演專家,音效是輔「蕊」,導播是黃某,劇本則是味精擔任,我們開始分工,味精和楊桃寫劇本,我則負責寫自己的臺詞,然後再跟其他人的臺詞合併,機長指揮我們,我把臺詞唸給他聽,他說沒有問題;其他人也跟我可以合得起來,我們6人把自己的角色詮釋得淋漓盡致,機長照顧到所有的人,平時不喜歡服從別人的我這一次乖乖服從機長的安排,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也許是機長知道他的副機長情況比較特殊,沒有她的話這個組別也會沒有團隊成績,所以就利用我的專長來加強節目的說服力。
前面的準備工作還沒有預做高潮,真正精采的是我們在錄音的時候,我們LIVE的地點是當時也差點淪陷的臺灣棋院,機長他當起了SNG記者,訪問由棋院經過、扮演路人甲的味精:「......先生,請問你覺得衛生局派人來處理的成效如何?」味精:「你說我喔?我覺得有來處理跟沒來處理根本都一樣嘛!欸?我手上的是什麼?啊~!是火蟻,救人喔!媽媽,我被咬了!嗚嗚~~」味精的慘叫聲還裝得真像一回事,接下來機長更厲害的一招是「緊急客串」,原本被他訪問的路人乙沒出聲,機長只好兼扮演路人乙,用很不耐的口氣說:「別吵啦!我要去買菜啦!」﹝臺語﹞機長再度扮演他的SNG記者:「......欸?我好像踩到火蟻窩了,啊~~媽的!幹~中邪了#%&*※○◎□㊣咇~~~以上言論涉及嚴重誹謗罪,以消音處理......好,我現在請專家來解說,專家請問,以目前的情勢來看,你覺得應該怎麼處理?」終於該我上場了,我語氣平板地回答機長,我自己說的預防方法不是一般人可以輕易做到的,機長卻認為我的說法叫做「指導」,我倒是認為我是在指導疾管局的人員,教導如何放餌施藥以殺滅那些難纏兇猛的紅褐色螞蟻雄兵,那些在昆蟲分類學上屬於蟻科火家蟻屬,有著兵蟻階級的外來不速之客,牠們攻陷了我們的國家大門──中正機場,也咬傷了不少人,強烈的過敏反應引起一般社會大眾的恐慌,我也得冒著可能被咬的風險去追蹤其動向,並且提醒大家絕對不可對那些小傢伙掉以輕心,被牠們螫傷可能有生命危險,牠們的毒性比我們自己本土產的火蟻要強上許多,再說每個人被咬的症狀不一,我很難去做處理,我也不敢隨便給被火蟻螫傷的使用任何的外用藥膏,要是用出問題的話會使情況更加無法收拾。希望海關的檢疫可以再更嚴一點,防止這些外來物種侵犯本土生物的棲息地,也不要帶給我們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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