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繁殖學實驗課是上採精與縫合訓練,要縫的就是之前實驗課殺死的小白鼠,我這組由我留在實驗室待命,其他組員就出去「色誘」一隻雄性動物來實驗室讓我們練習採精,待命的我看著老師示範縫合,就是用像指甲般弧度的縫合針,它很小支,所以要搭配持針器一起使用,老師拿著持針器縫合小鼠的腹部,不禁使我想起自己腳底那道縫合線曾經ㄍㄧㄥ著的傷口。
因為我們縫的是隻小鼠,而且只是練習,所以老師拿普通的縫衣線讓我們用,我光用看的就覺得不簡單,難是難在多了個持針器,我不曉得該怎麼繞線才縫得緊,旁邊的意馨說那些外科醫師很偉大,一根針、一條線和一支持針器就可以拯救許許多多病人的性命,自己也曾躺在手術檯上接受縫合,即使患部有打麻藥,針戳下去還是很刺痛;去拆線那天,我以為又要挨刀嚇得要命,結果醫生只拿支剪刀「喀擦」一聲剪斷縫線,失去支撐的傷口痛了一下。
去「色誘」雄性實驗動物的組員們回來了,是學校的校狗,阿陞把牠抱上實驗桌,一群人圍著牠聽老師講解與示範,我早就戴著手套在準備了,老師徵求志願者,整群人只有我戴著手套,他覺得我是有備而來就叫我上場,我戴手套的原因是怕自己手上的病原體會傳染給狗狗,我照老師說的去觸摸牠的生殖器,沒多久就射精了,有人拿燒杯去接,精液是乳白色的,看起來很像注入二氧化碳的石灰水那種顏色,放到顯微鏡下,開到400倍去看,精子活動力非常好,只是那瞬間讓我想起了上學期的鏡檢,黛西體內的那些細菌在油鏡下亂動的景象,開相機來張顯微攝影。
被採完精的狗狗沒有想離開實驗室的意思,牠繞著我們團團轉,聞著我們實驗衣的下襬,不過阿陞還是把牠帶出了宛如手術室般的實驗室。換我上去縫合時有點摸不著頭腦,無法完全理解縫合的手法,縫這個跟縫衣服畢竟不同,運針方法也就不同,彎彎的針在鼠皮上顯示的線軌是交叉的(就像棒球的縫線)當時用彎剪沒剪好的結果就是很難縫得漂亮。
縫合時自己彷彿真的在進行手術,長髮垂在解剖盤上方觸動了我的禁忌,想要將長髮盤上去再來剖,稍稍動一下頭部讓頭髮不要觸到解剖盤,還是無法避免的沾到了組織,心想回去得洗頭了。或許是自己的手還不夠巧,才會縫得這麼醜吧!總之今天實驗課是還蠻新奇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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