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我可以自由綁自己喜歡的髮式,長髮的我可以綁辮子也可以、綁馬尾也可以,同學說自己喜歡、看得順眼滿重要的,這一點自己一直不否認,大學之前我沒有控制髮型的自由,每天被迫頂著一顆自己不喜歡的髮型去上學,導致自己看自己都不順眼。
現在媽媽讓我在造型上放我自由,不穿慈青服時我就都綁馬尾,鬢髮則垂在臉的兩側──千尋的髮型,我覺得這種髮型有一種很飄逸的感覺,鬢髮稍做修剪就可以了,真的綁出來也沒有很醜,比起其他人,我的髮型應該算很含蓄了,前額的瀏海就用新生的細毛代替。
大學是完全不管頭髮的,不過還是不能太超過,栗子色頭髮的我曾被懷疑說有染過,但其實是沒有的,不染不燙不作怪是我的最高指導原則,綁得整齊就很好看了;我還挺滿意自己的髮色,跟千尋一樣,她的成長讓她更漂亮,電影開頭到結尾,千尋的外表沒有很大的改變,唯一的改變就是她變得有精神了,在澡堂的磨練下,從一個什麼都不會、懶懶散散又沒禮貌的白目小孩,蛻變成一個懂事、有禮、會替別人著想的好女孩,從千尋變成小千,再從小千變回千尋,她的名字被拿走,變成全新的身分,她要以小千這個身分在澡堂內生存,生活嚴酷的磨練下,她的脾氣改得很徹底,即使沒有很能幹,至少不會沒大沒小。
自己也是有經歷過類似的過程,為了尋求改變,我也曾否定過自己,沒了自我的自己跟機器沒兩樣,感情也一併隱藏,有一陣子我真的忘記自己是誰,只有一張臉讓自己不致忘記自己長得怎樣,那種被自己禁錮的生活很痛苦,每天如行屍走肉般,沒自信的黑暗生活,就算我再有能力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從慈青社裡找回自我,已授服授證的慈青們都會有一張名牌別在左胸,上面會有自己的照片、姓名、就讀學校與所屬地區,這張名牌的作用除了重要活動供識別外,我個人的解讀就是提醒自己是什麼人,不要忘記自己的作用,哪一天如果忘記了自己,那張名牌會再度提醒自己。慈青們的名牌相當於在慈濟這團體裡的身分證,他們的眼神都很明亮、很有精神,那是肯定自己有作用的象徵,像我這種小螺絲釘,做很幕後的工作,只要好好做,小螺絲釘也可以發揮大功用。
慈青們形形色色,我也有遇過那種刁難我的慈青,我嘴巴上說不會做,但我仍沒有假手他人,這是社團的磨練,向懂的人請教、自己請求調整職務等都是方法,經過半年多的磨練,我許多事都可以自行處理掉,我已不再依賴家人來幫我收爛攤子,生病時盡量能不吃藥就不要吃,而是讓熟悉的慈青陪伴我撐到病程結束,加入慈青社後,我的用藥量有明顯降低,慈青們一句貼心的安慰、陪伴就是良藥,而且是甜甜的良藥。
穿慈青服就綁規定的髮式、不穿時就綁馬尾加鬢髮,這兩種髮式讓我看起來不一樣,但是效果是一樣的,同樣都是提醒自己是誰、是何種狀態,這兩種髮型也兼具方便與美觀,不用花很多時間就可以搞定,自己看得也順眼,藉這方法提升自信也是不錯的,不走外貌風的我綁這樣簡單俐落:慈青服的麻花辮象徵紀律、便服則是自由發揮,兩種樣貌自己看得滿意,增加自己的自信心和親和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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