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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習教練階段的我(我認識的花蓮區慈青當中,只有我是褐髮)圍在我身邊的就是宜大慈青「教練」群,左起為洪明嶺、林榆烽、第一任(以我入社時間算起)教練陳亭曜、第二任教練林科欽,該照片攝於畢業典禮
↑已成為正式教練的我(非執教狀態)
現在的我以教練的姿態守護著朋友,在假名字前面冠上藤真的姓氏,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要面對的狀況也越來越多、越來越複雜,當她不知所措時,我聽著她口述,迅速幫她擬定出合宜的應對策略,好陪伴她度過難關。
我說實在的,過程中有很多狀況是我第一次面對,甚至有些事情是不方便讓外人知道的,每一次我都平靜地聽她說,接著再根據她所言來訂出方針──就跟在實驗室裡一樣,實驗室也是經常有狀況,不過朋友是活生生的人,是有感覺跟自尊的,所以我不能完全沿用實驗室那套,必須隨時調整。
在慈青群裡時,我常練習處理一些突發的小狀況,在能力範圍內盡量把它處理妥當,當然在這群體裡面還有許多能力比我更優秀的人,我在旁邊「實習」,這時在一群黑頭髮的「正職教練」中間就有一個褐髮的實習教練一起學習(在慈青群裡,褐髮是比較少見)跟他們在一起久了,比較老經驗的慈青真的就跟個教練沒兩樣,掌握整個場面並下達正確的指示,有突發狀況時也要微笑化解,我通常就是那個被慈青群圍在中央或是擋在後面,有突發狀況才會出來的救火隊,屬於幕後型的成員。
現在的我成為正式的教練,我不教運動,我所重視的是生存之力和態度,而且我也不會只看表面,而是全面性的分析整件事情,隱私權的部分,除非狀況緊急,否則對方沒有同意的情況下,我是不會向不相關的人透露任何訊息的,以免節外生枝;另外為了提醒自己的教練身分,我把藤真披外套坐在教練席的舉動給儀式化了,我的房間有開冷氣時,我就會把那一件從慈濟營隊(2011年寒假的生活禮儀學習營)帶回的外套披到肩膀上(慈濟人們怕我們冷到而免費贊助的外套),然後將雙手盤在胸前──這件外套是我目前找到跟藤真那件最接近的款式,只是我的外套是深藍色,領子是深綠色,白色的網狀內襯,披在肩上剛剛好,雖然我媽嫌這件外套很醜很土想叫我捨棄,但是我死活都不讓她碰這件外套,因為這件是屬於我的外套,在我還沒喚回藤真之前,我就有「這是我的東西」的認知,只要沾到不屬於自己的味道,我就會認為那東西不是自己的而將它捨棄。
披著外套的我是冷靜自若的,當我撥掉或扯下外套就表示自己得出面了,媽媽不知道我這動作代表的意義,老是碎碎唸說我都做些沒意義的動作,我都隨便她去唸,只要我自己知道這個動作的代表意義就行,教練是我在當又不是她在當,人員的訓練調度、偶發事件的應變、傳達老師的意見、幫助需要幫助的隊員等都是我的職責,當然若是太過份的造次,我也是會依據情節輕重處分犯錯的人員,太過嚴重的事件當然就交由老師來處理了。
藤真是個剛柔並濟型的教練,盡量以鼓勵代替責罵(他要罵人當然也得顧及隊員的自尊,對事不對人)我以他為模板,期望自己也能成為像他這樣的領導人,選手兼教練的他是很辛苦的,但他微笑承擔,我現在的姿態也差不多是這樣子,也心甘情願的擔任教練,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盡可能守住朋友;藤真是很明理的好教練,我相信他能體諒我和我朋友,並且守護著我們。
一起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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