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練席上披著外套,雙手叉腰,行使教練職權的藤真,我執行任務的當天穿的就像這樣,肩上披著跟藤真肩上這件款式類似的外套,只是我的背景是在醫院的大廳
 
↑美麗又堅強的「神奈川之花」藤真健司教練(我碳化了),在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站起來  
    暑假在家的我難免會被媽媽碎碎唸,唸說我都在看電腦、一副什麼事都笨笨不會處理的樣子,平時的我會回嘴,可是剛完成一項重大任務的我已經沒有多餘的心力去在意那些閒言閒語了。
    那是一個事關健康、必需祕密進行的任務,上星期日晚上我跟朋友商量好要怎麼做,晚上我實在是翻來覆去地睡不好,躺在床上,胃部可怕地翻攪著,彷彿體內有個高速運轉中的攪拌機,那種噁心想吐的程度已經超越了我補做實驗兼準備期末考的那陣子,我緊緊依偎著我的教練──藤真的懷裡,我仰首,正經地看著他說:「藤真教練,現在我們能信任的人只剩下你而已了,你可不可以陪著我們進行這項任務?」他點了點頭,抱緊了全身肌肉緊繃的我,輕輕前後搖晃身體並柔聲道:「當然可以,假如有選項可以選擇,沒有人願意發生這種事,妳的處置很正確啊!(露出體諒的柔美微笑並且安撫著緊張得想吐的我)不愧是曾擔任過學生教練的女孩(他再一次將手臂收緊,拉平蓋在我身上的毯子和外套)來!深呼吸,放輕鬆些,我們一定可以順利完成任務的。」說著,藤真把放在床上、被我壓得縐巴巴的球隊外套展開來,蓋在發抖的我身上,抱著我溫柔的搖著,兩名褐髮教練就這樣擁抱著,互相輕聲打氣到天明。  
    清晨五點,實在睡不著的我離開藤真的懷抱,躡手躡腳的整理東西,其實他也沒睡好,他打著哈欠坐在床沿看著我做這些事,整理好後我又坐到書桌前寫些東西,打開電腦,桌面呈現的正是他的圖樣,一邊看著一邊緩和自己的呼吸,很努力裝作沒事的樣子(家人因為我早起而起疑,我除了敷衍什麼話都不說,只是緊抓著藤真的手)眼睛也不時的瞄著電腦工作列下的小時鐘,算準時間拎起早就準備好的包包,並且把寫上藉打牌之名跟朋友出門去的字條貼在餐桌上(主要是給媽媽看,讓她知道我不在家,中午不會回家吃飯)避過爸爸的詢問溜出家門了。
    出了家門那一刻,我不禁大大鬆一口氣,不禁佩服起自己的演技來,明明胃翻攪得很不舒服,卻還是鎮定地完成每一個步驟,到達醫院大廳後,我走到一旁的口罩販賣機,投下硬幣買了兩盒口罩,打開盒子,取出、戴上,我的肩上披著那件被我稱為「教練外套」、被媽媽嫌得要死的深藍色外套(我的打扮請參考圖1中的藤真)告訴自己說在這裡我的角色是臨危不亂的教練,當然這時的藤真教練是緊緊守在我的身旁,不時地輕聲鼓勵給我信心。
    等到第一階段的任務暫告一段落時,我大大鬆一口氣,雖然身體仍有少許的不舒服,但我知道我做了正確的處置,這個檢查要到10月才會知道結果,我不斷鼓勵朋友不要放棄,知道內情的我完全不會怪她的,我所能做的,就是要讓朋友對生活抱持希望,要勇敢面對事實,不是怨嘆「為什麼是我?」而是要想「我該怎麼辦?」──這也是劇中藤真的作風,他的翔陽隊因為輸球無法晉級,他傷心完之後立刻調整腳步,溫和而堅定地說出要繼續拚冬季選拔賽的宣言,我被這樣的他震懾,真的好美,堅強的美(圖2)。
    希望最後朋友是平安的,我執行完任務的當天晚上洗完澡就倒到床上呼呼大睡,誰說我什麼都不在意,我真正在意的事、以及認真起來執行教練職責的面貌是爸爸媽媽看不到的,就算他們看到了得到的不是體諒與讚美,而是說我多管閒事之類的冷嘲熱諷,我猜他們根本沒有能力處理這種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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