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社運能量持續,我也上過街頭兩三次了,就我的觀察,社運的開頭是學生先發起的,他們的年紀也沒跟我差多少,還未受汙濁社會沾染的學生們看不下去政府種種作為,選擇用公民權益(即公民不服從)來干預政府決策,學運決策圈內有較激進的左派和較溫和的右派,他們在做法上雖然有所不同,但是理念是一樣的;我也很認真的跟那些人交換意見,並且內化成自己的東西。
這陣子從太陽花們開第一槍後,接下來就是反核活動,我是真正想要去反核、甚至想要進入這些公民團體的決策圈子,跟我父母那種想要去參加嘉年華會的心態完全不一樣,這個社運能量讓我對他們徹底的失望,今天我是要跟反核團體一起阻擋核四續建的,希望能為後代盡一點心力,雖然我不打算結婚生子,可是我有權利要求停建核四、還我一個安全無虞的生活環境。
我會走入社運也是很偶然的,本來我不太關心、厭惡政治,但因為我明白服貿對自己的影響後,我開始積極參與,也設法要跟那些公民團體或是同樣關心這些事情的個人結盟,我會在臉書上跟他們唇槍舌戰,這場社運讓第三勢力冒出來,我也相當厭惡朝野兩黨,所以選擇跟第三勢力結盟,監督並牽制不合理的法案,這才是公民權的行使,不是在家看看電視打打嘴砲就叫做有關心社會。
這類群眾運動中有維護秩序、默默幫助群眾的好警察、當然也有胡亂打人逮捕人的壞警察,我會做好萬全準備才上街去抗爭,警察素質參差不齊的情況下,我會選擇隱沒在群眾中,利用群眾人牆來保護自己,我的作用只有在攻擊計畫時、指揮群眾救人時、以及智囊團才會派上用場,當我知道自己沒有發揮餘地時,就會收手、退回領導人身後,讓其他更有能力的人指揮,一來保障自己不要變成傷兵惹上麻煩,二來也不會因為搶功而遭人嫉妒。
而這一次我很明顯跟家人切割的態度,就是不想受到他們牽制,他們的存在會妨礙我跟相關人士的結盟,而無法幫助他們進行計畫;另外也是不願意將好不容易和群眾爭取來的成果被不想出力就想享受的父母搶去,這陣子這種行為的行話叫做「收割」,假如我是那夜負責攻擊行政院的那群人,我和大家在夜色掩護下正努力對抗武裝警察、搖動並衝撞行政院鐵門時,父母只是看著電視講風涼話,在這個存亡關頭,我根本不會去顧慮自己會怎麼樣,我考慮的是團體會怎麼樣,往後的效應是什麼,至於警察逮捕我也沒在怕(早有準備),這些執行計畫的人也很清楚自己幹的是違法勾當,綜觀歷史課本上,不管哪國的抗暴史,裡面那些被我們後人封為「偉人」、「革命先烈」的人不就是帶頭以違法和生命為代價,爭取到人民應有的權益嗎?
我在前幾作就有說過,我不討厭大腸花那群髒字連連的各種人,他們只是透過這個平臺對時局發出怒吼,平臺主旨就是「還幹於民」、「公民幹政」,這些人毫無修飾的直白心情總比那些滿口仁義道德的衛道人士要好太多了,臉書上也有人說,一件有道理或正確的事情,不會因為句首加了個不雅的幹字就變得沒道理或不正確,這一點我是贊同的,我不是不會飆髒話,而是我選擇不用而已,不管是誰,只要真的惹毛我,就得接受我髒話問候的代價。
星期假日也只有兩天,只會受到暫時的牽制,我很清楚我在幹什麼,從318起我就知道,那些群眾根本不是任何人煽動他們占領立法院的,而我是因為佩服妖西的口才和見解,才願意跟隨、給建議並且配合他的行動,要讓我敬佩和追隨某人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某方面而言,我看人的標準是很高的,不是說隨隨便便一個人就入得了我的眼。
我吸收了社運的能量迅速成長著,他們已經跟不上我的速度和認知,所以會用盡方法限制我的行動和言論,諸如不准我罵髒話,不准去某某人的演講或是參與記者會等等,當時我剛好逮中了妖西舉辦露天記者會的機會,算好走路時間往目的地走去,為了不被父母發現我有溜出去,我刻意維持出門前的衣著、穿上涼鞋,回到家後把涼鞋放在跟出門前一模一樣的位置,為的就是不被他們察覺。
我對他們公務員貪生怕死怕惹事、只顧自己,不顧別人死活的心態瞭若指掌,所以參與這類活動時就得偷偷摸摸的,我自己的心態是很明確想要支持什麼或反對什麼,不會想要拿走別人的利益,我也為整個團體著想,想要達到目的就要拋開個人的需求,揪出不法集團或是爆料不法事件本來就是應該做的事情,我也做好萬全的應訊準備,這些是我在事前就有考慮到的,真的不知道的話,臉書上隨便問都問得到答案,或是我是在團體中遇到麻煩,那些社運領導者的身邊都會有人過來幫忙,指點我該怎麼做怎麼做,甚至陪著我出庭應訊,雖然他們跟我素昧平生,但我覺得他們反而比親生父母還要有用。
有想法,在父母眼中就是叛逆,我知道自己的叛逆永遠不會結束,只為了爭取應有的權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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