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臺北街頭動亂持續,我的言論及行動自由都被家人綁得死死的,之前「核爆」事件徹徹底底激怒了保守派的家人,昨天要出門時,爸爸口氣很不善的叫我不要太晚回家──這是過去從未發生過的事情,不管我跟誰出去,家人基本上是不太管、也不會用這種威脅挑釁口吻來命令我。

    我向閨蜜形容最近的生活像在「拆炸彈」,因為我徹底破壞掉父母的權威地位,我對他們的信任早已蕩然無存,在外與團體結盟的事情惹惱了他們,我依然認為自己的策略沒有錯誤,我藉由結社這種手段徹底撕掉他們的虛偽,逼得他們面對事實,當然他們用更高壓的方式來壓制我,可是在我看起來根本是對我毫無效果的威脅,不准我去跟人結盟,基本就已經違背憲法中「人民有集會結社之自由」這一條文了。

    父母不斷用他們自以為有效的方式管制我的言語和行為,我總能找出條文或是行動來打他們臉,這是我身為知識份子的驕傲,權威從來就打不倒我,唯有高壓和懷柔兩種手段併著用,才能達到我招收人員、達成預定的目標;個人魅力是一個指標,膽識與行動力是繼個人魅力之後的另一重要指標,平常在小事情上我也許比較隨便,但在大事上我絕對不馬虎,一定要求自己要做到最好。

    幾天前在濟南路現場聽到警方拿大聲公要驅離群眾,我一邊忍著一肚子鳥氣一邊幫忙收拾,教會負責人不斷對我還有其他團體咆哮,我被激得更是怒上加怒,回過頭大聲回嗆:「你嗆我有用喔?負責人就還沒來,你嗆我有何屁用?就跟你說我不是負責人,你聽不懂啊?@#!&^*=\*-/(一連串髒話)」負責人好像根本沒聽到似的繼續狂嗆,那時我手中正好掌著該黨黨旗,真的很想用旗桿用力往他腦袋上摜下去。

    看著那些在馬路上行軍的霹靂小組,我突然有種衝動,想自己羅織罪名讓他們把我上銬帶走,用這種方法來迫使父母重視我的心聲,看在槍哥洪重晏都已經被抓了,我是在沒有拘票的情況下被抓,後續問題不是我有能力處理的,就決定暫時不執行該項任務,如果是平常的話,我也許會請求警察配合自己演這場戲,但現在這麼緊急的氛圍,還是以大局為重。

    我的手掌最近因為頻頻打父母臉而腫得跟麵龜一樣,隨著事件發展,我會不斷挖出這中間的未爆彈們,看是要引爆還是拆掉,打臉的話就讓炸彈的定時器走完爆炸,拆掉的話就一一破除謊言,我最近的種種行動已經撼動了保守的父母,他們對於我「清除」異己的手段感到恐懼,右派對上左派,自然是烽火連天,我根本不是被什麼人「煽動」的,而是我自主的行為。

    打臉行動還是會繼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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