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炎疫情仍舊持續著,我把筆記整理集結成冊,在這當中學到用適當的紙張來加強筆記的效果,擷取整篇報導用的是普通的的橫線筆記,用藍、紅、黑三色原子筆標示資料來源、重點截取和主標/副標,有圖表時用活頁紙(橫線/方格交替使用)寫好、繪製好後,再拿出裝訂夾整批夾在本子上,整整齊齊以利調閱;如果碰到新報導要截取時,將前面太厚的圖表暫時取下,抄錄完後再夾回去,對紙張的傷害降到最低。
後來我為了更方便辨識病毒株,拿出了家裡的圓點貼紙,那些圓點貼紙是爸爸過去買太多的傑作,它們一直都躺在家裡的櫃子裡沒有人關心,有一天我在家裡挖寶的時候,打開了櫃子,讓它們重見天日,除了數個顏色大小的圓點貼紙外,還有一支藍色的裝訂夾,破舊到不行的外包裝還能隱約辨識爸爸當年是在桃園某文具店買的,包裝上還有教導怎麼操作,配合先前在同樣櫃子裡找到的一盒50個的不銹鋼簧片,還好當時我攔截下這盒簧片,因為媽媽原本打算要丟掉它們,我說:「給我,讓我來研究看看怎麼用,就這樣丟掉太可惜了。」說著我把簧片原本破舊的包裝盒丟棄,改放在我的迴紋針盒內,要用幾個拿幾個出來,事後證明我是對的,我用來夾資料實在太方便了,而且它可以拆卸重複使用,不像釘書機的釘書針拔針時有受傷的風險,也無法重複使用,正好家裡的釘書機也壞了,這支裝訂夾的出現讓我直接省了買釘書機的錢,體驗到它的便利後,它就成了我的「愛將」,每次整理疫情資料時,它總是會派上用場。
其他我使用的還有橫線和方格活頁紙,它們平常都住在一本活頁夾內,除了活頁夾原本就包含的活頁紙格式外(原本是商務格式手帳本,我把用不上的部分拆除,只保留做筆記的橫線頁面),我再把其他擁有的活頁紙一股腦兒的放進去,這樣塞滿滿的讓我很有成就感,能夠長時間支持我寫疫情手帳,根據需求拿出相符合的格式,這樣就一目了然,病毒株的動態都無所遁形,要回溯時相當方便。
手帳寫著寫著,需要的工具也越來越多,原本我都是手寫病毒株的編號,後來發現使用圓點貼更有效率,一株一個顏色,用顏色辨識更能加深記憶的效率,製作標示卡之後,只要拿出相對應的圓點貼出來貼貼貼,如果病毒株有什麼特殊的變異,就把變異的部分直接寫在貼紙上就好,就很清楚病毒株到底幹了什麼好事。
過去我也寫過手帳,那時的我只有一張練球的感熱紙、一瓶膠水貼好,在下面寫字,沒有任何裝飾,這類功能性的手帳不太適合花俏的裝飾;現在開始使用紙膠帶後,覺得它們太好用了,進書局的時候都會在紙膠帶的櫃子前流連不去,單色或是太醜的紙膠帶就被我拿來單純黏貼使用,尤其是蓋章什麼的,剪一段紙膠帶對摺,一端黏在蓋章背面的紙、摺起的一端黏在想黏的地方,取下時也完全不會破壞紙面和殘膠,心裡的想法就是比雙面膠好用,單色、太醜的紙膠帶就拿來當雙面膠的代用品,正是因為很醜,用起來毫不心疼,況且它本來就是要拿來使用的。
這場疫情點燃了我的文具魂,我本身就很愛逛文具店,長時間在家裡總要找點事情做做,這次外出去文具店的機會,我就買了三本的著色本回來囤,我的房間本來就有彩色鉛筆,我按照色系整理成三大盒,用媽媽的保養品包裝紙盒來裝筆,畫一畫,一個下午或是一個晚上就過去了;紙膠帶的主題以動植物為主,摻雜其他的如輕小說插畫(應該吧?)雖說暫時還不知道能用在哪,但拿出來也是賞心悅目,我用了樣品酒禮盒(爸爸買的)來收藏紙膠帶們,蓋子蓋起來也不怕受潮,其他還放不進去的(7M以上)就先住在置物盒內,用我吃完的「使肺泰」的壓力鋼瓶當成收納架,就不用買書局貴鬆鬆的收納架了,我有固定的「產量」,要幾瓶有幾瓶,而且規格全部一致,放在盒子裡讓紙膠帶們全部立正站好,有新的紙膠帶時,就馬上從抽屜拿出壓力鋼瓶立在盒子裡,紙膠帶套上去,以往頭痛的廢藥處理馬上就有了新生命。
做手帳除了習慣書寫外,還有思考手邊的東西能怎麼發揮它的第二用途,以及紓解壓力,改用一種張弛有度的心態來面對疫情,同樣都是關在家,有人消極的怨天尤人,也有人積極的找事情做,端看當事人用什麼心態面對這種近乎軟禁的生活型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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