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結界師工作日誌 (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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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星期因為回家的關係,那隻雌鴿雪華就託朋友幫忙照料,我將她託給了榆烽榆烽提著鳥籠、拿著我交給他的食物盒,他的同班同學阿琥跟在旁邊看,雪華似乎是不習慣我以外的人碰觸她,看到榆烽就嚇得全身發抖,引來了一旁的校狗刀疤過來,刀疤看到關在鳥籠裡的雪華,一副看到獵物的模樣直舔舌頭,雪華更害怕了。
榆烽提著鳥籠先回住處安置,阿琥就在旁邊保護他不讓刀疤靠近,就這樣過了兩天,我返校時看到來電,換好電池後回撥給榆烽,他說雪華失蹤了,就是在放飛時不知飛哪去,我冷靜下來問他說雪華最後的落點,他說是在池畔的草叢裡,天這麼黑又下著大雨,我這樣出去找確實相當冒險,榆烽所給的範圍太大不好找,所有的可能性都在我腦海中一一浮現,雖然雪華已經是隻成鳥,但我仍不排除她有失溫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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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各社團都在籌備迎新活動,自己所待的慈青社也不例外,昨晚我陪亭曜鈞瑋練習很久,身為主持人的他們要與新生有互動、處理突發狀況等等,特別是演戲那部分,我們在自習教室那裡練習著,坐在講臺下的我就是調整他倆的聲情。
今天早上我又應著他們的最後排練之約,早早六點多就爬起來,梳洗後就到學生餐廳吃早餐,將雪華放出去飛個20分鐘之後讓她回籠,接著就是在鐵大便那裡等亭曜鈞瑋,早上沒課的我可以陪著他們練習,光是開場白的部分就有好幾種版本,他們宣布茶會開始那部分就改了好多次,兩人一搭一唱
「九十八學年度(鈞瑋)第一學期(亭曜)慈青社(鈞瑋)迎新茶會(一起)開始(一起)~」我就是負責修正他倆的聲音,我們都希望這場迎新可以辦得圓滿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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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和昆霖鈞瑋淡水地區一日遊,我們約在捷運關渡站見面,寧願早到也不願遲到的我九點就抵達關渡,就在月臺等著他倆,未接來電顯示鈞瑋打電話給我,在震耳欲聾的捷運引擎聲中我沒聽見電話響,回撥結果顯示他還在臺北車站
等了20分鐘,鈞瑋撥電話給我,我循聲找才發現他就在我背後,昆霖也抵達之後,我們再搭捷運到終點站---淡水,我們本來要到紅毛城十三行博物館,沒想到週一休館、紅毛城沒有開放參觀,紅毛城的上方就是真理大學,圍牆邊長著爬牆虎,未熟的果實就像一顆顆的綠色燈泡,頭頂上也有大樹遮蔭,一進入鈞瑋大嘆校地廣大又漂亮,也很有西方的建築風格,講真的我也這樣覺得,整個校園很像是電影裡的場景,彷彿版的哈利波特>電影場景般(哈利波特系列電影於牛津大學拍攝)我從包包裡拿出照相機替鈞瑋昆霖拍張合照,就在校史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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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原本所待的實驗室學長的網誌提到實驗室的一些事情,隱約感覺到缺乏人力的問題,剛好社團博覽會我有想要回去看,不過我考慮到自身立場,覺得還是不要過度干預慈青社的事情較好,除了原實驗室缺人力以外,也有其他實驗室向我求援,我回去看社博的同時,也可以去實驗室當個助手,反正兩間實驗室距離很近,趁著開學前將這些事先搞定,當然最重要的是我要將之前那些邪氣全部消滅殆盡,不再讓它有機會吸收烏森之力去危害別人。
悶得發慌,早就很想返回烏森的我,一聽到有社博就決定先回去一趟,看看一個暑假沒見的同學以外,我最主要還是要確認實驗室的事情,再來就是要徹底消滅掉那些之前和妖怪激戰時所殘留下來的那些邪氣等亂七八糟的東西,方法就像我之前那樣,用數個小型結界將其捕捉之後再一口氣殲滅,由於妖怪已經沒了形體,所以我只需要使用普通的小結界即可,針狀結界和念絲已經用不著了,只要用天穴將邪氣與剩餘碎片吸乾淨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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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有跟昶弘在線上聊天,他嫌我的唱歌聲音很尖很扁,高音根本是ㄍㄧㄥ出來的,這對我來說是莫大的刺激,我心裡想著問題究竟是出在哪?打開電腦、打開音域較高的慈濟歌聽個兩三遍才聽出問題來,原來是我全身根本是繃緊在唱,聲帶繃緊的話音就岀不來,原本該往前拋的聲音就會往後縮,胸腔又過度用力導致變成胸式呼吸,這樣音自然就會虛掉。
我回想起教鈞瑋明嶺唱歌的情形,之所以會教得這麼沒說服力,就是自己把原本呼吸的方法給忘了,剛剛又找回來了,身體一放鬆、聲帶也跟著放輕鬆,唱出來的音才會到位,要轉音時才能轉得漂亮,耳朵前面的口蓋要打開才會讓頭腔產生共振,我才唱幾個字就有頭麻麻的熟悉感覺,丹田再次自由控制聲音的收放,我要把聲音往前拋,身體若不放鬆根本無法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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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來到了第二天,我換上上次家欣給我的那件洋裝、整理好包包就出門了,我先在自宅附近的「咖比茶」飲料店買了早餐,買完我就匆匆往北車前進,途中手機忽然在包包中響得很大聲,拿出來看小螢幕顯示昆霖的名字,我回電說馬上就到,這時我已經踏上往車站大廳的階梯,一上到大廳就看見昆霖昶弘已在等待,兩人各拎一袋早餐吃著,我也打開三明治和飲料吃喝著,因為買早點有點耽誤到,他倆看著我嗑完三明治,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將還在喝飲料的我往車站電扶梯拉下去,我們站在A側月臺,旁邊也排了好多人。
昆霖說我們這次是搭區間車,我有注意到我們搭的車種是自強號列車,車廂內的塗裝設備等都跟捷運一模一樣,唯一有差的是這列車中間通道有飲水機與廁所,昶弘搖著幾乎快空的水壺,我看到自己的水壺也是快喝光的狀態,我們就到通道間的飲水機裝水,這跟我上次去蘇澳搭的不一樣,雖然都是區間車,但是速度上顯然是今天這列自強號跑得比較快,我們十點多一點就到達基隆車站,但現在問題來了:我們要怎麼去九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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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應慈青社成員昶弘昆霖之邀,和他們一起出去玩,昶弘搭飛機到臺北,我按照他說的時間到北車跟他碰面,在前去的途中,忽然有一聲音叫著:「小姐、小姐」我回頭問他說有什麼事?叫喚我的那名男子問我說可不可以借五十元,他的眼睛不懷好意的盯著我的身體直看,我心裡一把火就上來很想直接賞他一拳再加一記迴旋踢(我穿長裙所以可以踢他),但我忍住沒揍他,只是不客氣的回一句說沒錢就趕快閃人,加快腳步趕到相約的地方。
我一路警戒著直到約好的一樓車站大廳,等著等著就無聊地開始踱步,我踱到售票窗口的轉角看到一個穿咖啡色衣服的人好像就是昶弘,我看了一下確定是之後就向著他跑去,昆霖也跟在旁邊,時間也到了中午,昶弘說餓了想吃飯,我們就到二樓的微風廣場覓食去,車站裡的東西價位都不低,我們三人找了好一陣子我才眼尖看到隱藏在高價位精緻食物堆中的便宜食物,我和昆霖都點了一碗滷肉飯,剛嗑過早餐的我不太餓,三人就邊吃邊閒扯,我知道專業外的自己一定會扯到慈青社的熟人,我邊應著邊開始準備著教學的動作(只差實驗衣沒塞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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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入宜蘭大學時,自己以結界師這個職業當作精神上的支柱,無論這是否為虛構的職業,對我來說是個力量與精神的寄託,方方正正的結界象徵著無邪淫之心,要發動這種法術就要有明晰的頭腦與清楚分辨敵我的能力;宜蘭大學,也就是在自己的學校,我把它當作是給我力量的「烏森之地」在校時,我施術不必擔心力竭的問題,因為這塊地方與其周圍地區都會源源不斷提供我力量。
自己曾在不辨敵我的情況下失去了法力,我曾被自己認為是朋友的人給欺騙,其實那是個披著可憐形象的妖怪,而且隨著時間過去,那妖怪的妖力甚至強到將我的法術完全封鎖,烏森之力對我完全起不了作用,那股黑暗且寒冷的邪氣幾乎將我吞噬,與自己搭配的現役結界師雪村振銘也被我身上所攜帶的邪氣影響而不敢接近我,孤立無援的情況下,只能苦撐待變,後來的確撐到支援來到,這個支援就是慈青社,走投無路的我被慈青社收留並治療,昶弘不斷治癒我擔驚受怕的心理,一路支持著我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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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北的家裡總是讓我感到緊迫與不舒服,三天前半夜我突然腹部絞痛,清晨時受不了就跑廁所,拉肚子拉得相當厲害,我覺得自己半條命都快沒了。
其實家中的緊迫源相當明確,就是來自於自己的父母,我雖有試過溝通,但是毫無效果,為了保持自己的體力與魔力,我都把自己關在房裡聽音樂,邊聽邊也磨練唱歌技巧,同時加入結界術的修練,我在自己房間外面布下了結界,條件設定為「除了父母以外的人都能進入」父母只要接近我的房間,使用者(我)就會察覺並事先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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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律賓旅遊的期間,從同行團員口中得知臺灣災情慘重,我ㄧ返國也顧不得休息,趕快打給連絡得上、住在中南部的同學們確認其安危,得到回報都說很平安,我這才放下心來。
看著電視螢光幕上拍的滾滾洪流,使我想起了國中時自己家樓下淹水被封黃線的恐怖景象,那時桃芝象神潭美颱風接連過境,又逢基隆河大潮導致海水倒灌,我住家樓下淹大水被封,雖然我們並未受困,但是看到市區變成一片汪洋還是恐懼不已;高一那年強颱納坦來襲造成多人死亡,臺視的攝影記者平宗正員山子分洪道被大水沖走失聯,當時我一直祈禱著他可以脫離險境,但最後仍宣告死亡,記者死前緊緊抓著的吃飯傢伙──攝影機最後在某個涵洞內被尋獲,表面沾滿了黃土,電視新聞播出這臺攝影機所拍攝的最後影像,一開始記者應該是站在員山子分洪道附近拍攝,接著出現落水景象,畫面晃得非常厲害,可見他奮力的在水中掙扎、呼救,再來就是看見一團黑──記者被捲入洪水中失去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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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所害怕的人(XX)已經過世了,我回想自己收到郵件時以為只是普通的騷擾郵件,沒想到在我要去菲律賓前一天(我今天返國)早上11點多我和平常一樣玩著電腦,我接到電話,聽到的是這則惡耗,我趕快向所有在線的慈青成員發布消息,請他們解除防禦,簡言之就是這場我和慈青成員套招很久的仗不必打了,而自己力量已完全恢復的情況下,我又安慰嚇得半死的雪村振銘說沒事了。
對我來說這種被利用的傷害很大,至於她的死因我並不好奇,站在解剖生理學的角度來說,她的死是自找的,在她死前我還不斷地用結界幾近瘋狂地攻擊她、貫穿她,就是那封絕命郵件挑起了我的恨意與怒意,不知情的人也許覺得我很冷酷無情,但知情的人毫不驚訝我為何這樣做──包含照顧我的振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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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五點多時,我和親戚到新莊棒球場去看兄弟象興農牛的比賽,看現場比看電視刺激很多,在沒有體育播報員的情況下我必須看著遠在外野的計分板,跟著現場的球迷搖啦啦棒大聲吶喊,要升高中的那個暑假也看過一次現場球賽,當時兄弟象的對手是統一獅,那場兄弟是輸球,所以這是我第二次踏進棒球場看現場比賽。
我跟著指揮的口令吶喊:「安打啦安打~(劉耿欣)~全壘打全壘打(彭政閔)~」除了加油以外也不忘給對手漏氣:「(火哥火哥,張建銘)揮棒落空/被三振」現場氣氛超high,今天運氣很好,買到的是內野的座位,所以我可以近距離的看到球員,比起三年前坐在外野要好看多了,當兄弟球員向著觀眾席揮手致意時,我大致可以辨認出他的面孔或是看背號和球員姓名認出是誰,這跟看電視牆又是不同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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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9日早上我依約搭火車到蘇澳新站去會家欣,到火車站買8:37的區間快車,車廂內滿擁擠的,我抓穩扶手並注意周圍,免得背包東西遭竊的新聞事件發生在自己身上。
列車長走過來查票,他邊查邊向旅客介紹列車沿路經過的景點,他講到福隆時還做了個游泳的姿勢,天氣這麼熱正是游泳玩水的大好時機,因為還在地下的關係,車內的冷氣顯得特別冷,我讓列車長驗完票就向前方車廂走去要找位子坐,雙手拉開沉重的滑門,這個車廂也是擠得滿滿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空位趕緊進行卡位,坐我旁邊的是一位帶著DV的先生,DV的套子一直打到我,先生的旁邊還有位小姐,看來是要出遊,這時車子已經開到三貂角風景區,窗外的海面波光粼粼,反射得我連連眨眼,海水碰到黑色的礁岩形成白色的浪花,小姐拿著DV要拍海浪,我應著先生說海象很好,現在冷氣就顯得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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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正半瞌睡著,已經準備要上床睡覺的我,走到魚缸前巡視一下,結果我驚訝的發現,明明前一刻還活蹦亂跳搶飼料吃的斑馬魚「點點」身體呈四十五度倒栽在彩色石頭之間,這下子我趕緊找出在學校的吃飯傢伙──器械組展開解剖準備。
手套套上、培養皿就定位、拉開解剖包的拉鍊(只差沒穿實驗衣)就像平常在學校驗屍那樣,我還把放在梳妝台下櫃子裡的顯微鏡拿出來,考慮到顯微鏡光不夠,還特別準備檯燈,就像學校的解剖顯微鏡那樣,爸媽就看著我在學校做的事情。爸爸認為「點點」是吃太多而撐死,但我卻不這麼認為,小直剪剪下去,瞪大眼睛看到腹部有黏液,據我在學校的解剖經驗,很可能是腹內有寄生蟲,器官也隱約看到貧血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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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我熟識的人都會發現我的雙臂會戴著袖套,這是我保護自己心智的一種手段,リリモン也是有袖套的植物妖精,袖口是黃色的花瓣,基本上我將她視為人,我在外表上稍微模仿她給自己安全感,心理上相信自己背後有兩對樹葉翅膀,這信任的力量增強後,自己也真的變成リリモン的樣子了。
袖套也是我穿著打扮上的一種裝飾與保護,上實驗課雖然有穿著實驗衣,但如果裡面穿短袖上衣的話,實驗衣難免也會被藥品腐蝕,要是實驗衣擋不住的話,我裡面還有袖套擋下藥品,除了防曬、擋藥品之外還可以保暖、防蟲,冬天我晚上都會穿著睡覺避免掉手腳冰冷的問題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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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去榆烽的家拿上次跟他們去五荖坑遊玩的照片,我打過去告訴亭曜,我掛斷電話後就跳上腳踏車往他們家的方向騎去,時間也不早了,我急催踏瓣,到他們家之後按電鈴,沒人應門我就直接開門進屋,就看到亭曜坐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吃著芒果,我看得出他臉上有明顯的疲態,看來是剛才考得葡萄糖都用光了。
亭曜的考前放鬆狀態讓我跟他聊一下天,因為準備考試已經兩餐沒吃的我快要餓扁,到他們家之前又和榆烽明嶺昶弘去幫忙德君學姊搬東西,所有人當中最早解脫的我一考完昆蟲學就立即去自學中心和榆烽等人會合,這時的我肚子早已咕嚕咕嚕的直抗議,幫德君學姊搬東西搬到一半時接到亭曜的求救電話,他要借工程數學計算機,昶弘立刻叫我替他送計算機過去,塞給我一台計算機之後,我立即展翅準備送過去,但我在學姊家門口不小心將門反鎖住,變成出不去了,我們東試西試試半天才打開,這中間我不曉得叫榆烽按幾次電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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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唸書唸累了、煩了,我就想說出去走一走,包包一拿就往經德大樓的出口出去,因為我設定的目標就是上次去過的靜思書軒,到那裡的時候店員很親切的招呼我,她隱約認得上次在聚會中露面的我,而我就進入店裡,才站一下子,就有顆頭從樓梯那裡冒出來看一下並回頭喚:「榆烽~學姊來找你了~」我稍稍退後,確實看見了榆烽和他的學妹,其中有一位感冒「嗽聲」,她硬扯著喉嚨吃力地跟榆烽和我說話,我趕緊為她拍背並阻止她繼續說話。
離開靜思書軒榆烽大概也看出我已經唸得頭暈腦脹,就提議說出去走一走散散心,我也沒有表示異議,我們騎腳踏車外出,經過我上次去抓昆蟲的埤塘的那條路,輕颱「蓮花」還未接近,騎在路上十分燠熱難耐,我們調動變速器將車速略為提高,起風的話我們會比較涼快,長髮被風吹起散熱,天空有美麗的晚霞,但這卻是「蓮花」逼近的前兆,兩旁稻田裡的稻子也無力的垂下稻穗,我們穿過一處積雨雲區,深怕下起雨來將我們都淋成落湯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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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跟著慈青社同伴一同行動,昨天我有去他們的聚會,那邊的人都非常親切,將非慈濟青年的我當成家人般招待,吃完他們準備的晚飯後開始進行帶動唱,同伴們跑到音控室內調整音響與單槍,銀幕放出慈青社的成果相片,原來愛校打掃就是這些人在進行,有時候我早醒出去買早餐或是閒晃時會看到他們的身影。
同伴們輪流陪在我身旁,我隨著音樂搖頭晃腦跟著哼,樹葉翅膀隨著音樂聲慢慢舒展開來,又再一次感受到自己彷彿從花蕾中起飛的感覺,我是隨著上升氣流往上浮,翅膀接收到水氣般的訊號將我的情緒都驅散,我連振動翅膀的動作都沒有,就這樣很自然的浮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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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昆蟲學下課後,我要放掉剛上課附在我衣服上搭便車的橙帶藍尺蛾的初齡幼蟲,走到實驗室後門網室外面,那裡有一棵樹顯然是牠的寄主植物,樹上有許多不同齡期的幼蟲們在開懷大嚼,成蟲群則在附近盤旋,前陣子我就懷疑校園內出現大群的橙帶藍尺蛾絕對不是巧合,總算是追到來源,就是我們實驗室附近有牠的寄主植物,這棵樹有半邊是光禿禿的枝幹,可以看見幼蟲以絲吊掛在半空,我將那隻幼蟲小心的放回去,旁邊有一位推著嬰兒車的老伯伯在看著實驗網室內的大白們,一面和精衛學長在喇咧。
那位伯伯走了之後,精衛學長又說話了,他說有隻麻雀不知怎的闖入網室內,叫我回實驗室去拿蟲網抓牠,我聽命拿了蟲網之後,開始和學長展開捕鳥大戰,身子小又靈活的麻雀就在枝椏間東鑽西鑽,還會躲到網室的死角,這樣難度就更高了,不僅如此,牠還發出叫聲像是要挑戰我們似的,啾啾啾的邊叫邊躲,我們兩人抓得滿頭大汗還是抓不到,我正要考慮去求救兵,就在這時,俊賢學長出現了,他看被隻小鳥耍得團團轉的我們,進到網室後看我們再演出一次「抓鳥秀」,他才說:「嗯~看來有點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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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校慶的第二天,早上我先依約在研究室門口等學姊,她從電梯裡出來,旁邊有一對母子,學姊說是她的親戚和孩子,要我帶這對母子去逛一逛,逛到體育館參觀拼布作品,小男孩整個就是吃奶油蛋糕吃得滿嘴都是,他趴在石椅上看熱舞社的表演,我就悠閒的踱步,一面注意著母親與孩子的狀況。
我心裡想要去看看動物系的狀況,兩名女子和一名小男孩走到大操場,正好看到草坪上在舉行十人十一腳的趣味競賽項目,我就有看到自己的同學們準備就緒,走近些幫忙大聲加油,小男孩好像覺得很好玩,也跟在我後面跑,動物系起跑,我在旁邊邊追邊加油,10男1女默契整個超級好,同學跑得越前面,我也喊得越發起勁,默契不錯的情況下應該有不錯的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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